「秦巧,我真的只能束手无策,坐以待毙吗?我有一种身为小老百姓的无奈与悲哀的感受。」在计程车上,司沛恩仰著头,长吁一口气道。
「我就跟你说,现下这种情况,没人会相信你的。大家都会一口咬定你精神衰弱,所以,当务之急是如何让自己过得下去才比较重要。」秦巧语重心长地劝道。再这样下去,她怕沛恩会把自己给毁了。
「连你也不相信我吗?」
「我当然相信你啊!但你知道吗?我已经托一个记者朋友打听到了消息,听说那个被判刑的男子是议员的司机,那晚他载的对象是刚拿到驾照的议员的女儿,如果真是那议员的女儿开的车,你想议员会不打点好一切吗?我们拿什么去跟别人争「议员?哪个议员?」
「姓江的。唉——」秦巧长叹了一声。「沛恩,看开一点,好不好?日子总是要继续过下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