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被保护过度的小孩会长不大的。」官容宽看著有些疲惫的任革非。「你不觉得尔觉是个很独立的孩子吗?建议你,不妨让他更独立一些。」
「我知道,不过他现在受伤……他会需要人家帮忙的。」
「需要帮忙的时候他会开口,不要剥夺他独立的权利。」说著官容宽忽地笑了起来。
「你笑什么?」
「方才那些话都是我曾经对我妈说过的话。」想起那段为自己争「自由」的日子,唉,如今一想起来还真印证了一句话!人不痴狂枉少年!「国中二年级的时候,我就向我妈争取一个人住。」
「国二?!你妈不担心死了?那段时间是青少年最容易学坏的时候!」换成是她,任由弟弟说破了嘴也甭想搬离她的视线。
「起初我妈也是不答应,后来经由我‘假爸爸’的出面她才勉为其难答应了。」
「她也真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