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胸中燃烧的熊熊怒火,让我无暇顾及说出口的话是否会伤了他,我恨恨地转过身回房拎起背包,不再看他便打开大门准备离去。
「你要去哪里?」他冷冷地追问。
我停下脚步。「到一个不会轻贱我的地方。」
我指的是去医院找妈。
「你滚去找你不觉得脏的野男人吧!」他语带尖酸的丢下这句话后就大步转回房间,并且大声关上门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家的。
直到微微凉风袭来,我才惊觉自己脸上早已湿濡一片。不自禁的,我掩住脸在路边嘤嘤哭了起来。
言语的利度竟然不输刀刃。他刚才的字字句句己经毫不留情地刨割我的心口,准确无误地刺中我的要害。
我们是相爱的吗?
那为什么又如此相残呢?
他不再是那个疼我如命,将我呵护在怀里,舍不得伤害我的狮子哪!
泪水如倾盆般在我脸上不断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