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不可以详细告诉我今晚发生了什么事?」他可以确定她操的不是南部口音,但也分辨不出是哪里的口音。这就对了,她说话不带任何地方口音。
「乐意之至。」她指指楼梯。「要不要坐下?」
他很想,但那样就会和她肩踫肩,那在执勤时并不妥当。从第一眼看到她起,他就有非分之想,那可不是好事。他悬崖勒马,强迫自己专心在工作上。「谢了,我站著就行。」他从夹克口袋里掏出笔记本,翻到空白的一页。「你的名字怎么写?」
「酒席的席,草字头的莎,兰花的兰。」
「发现有窃贼闯入的人是你吗?」
「是的。」
「知不知道那时大约是几点?」
「不知道,我的床头钟是插电的,但我估计现在离我醒来约有三十分钟。」
「你怎么会醒来?是不是听到什么声音?」
「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