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和调查有什么关系?」
「没有,我只是好奇而已。」他合起笔记本。「这件案子不需要调查,我是在做初步的笔录。所有的内容都会写在报告里。」
「为什么不需要调查?」她愤慨地问。
「他们是现行犯,罗法官的财物还在他们的小货车里。人赃俱获,没有什么好调查的。现在只剩下写报告而已。」
对他来说也许是如此,但她仍然得和保险公司交涉,找人修理日光室的落地窗,更不用说是买新电视了。法官和大部分的男人一样热爱他的大萤幕,已经提到他这次想买一台高画质电视了。
「报告里一定得提到我也是法官的保镳吗?」她问。
正要转身走开的他停下来望向她。「怎么了?」
她把声音压得更低。「法官不愿意让他的朋友知道。我猜他觉得被子女强迫雇用保镳是件很难为情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