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可悲的是,她让他吻了都还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团混乱,好烦哪!
到底是怎么开始的?几天前,他还嚷著要当和尚,怎么一下子就改变了心意呢?
令她心情沉重的是,她根本不是他正牌的未婚妻啊!想叫自己别在意,凡事顺其自然,可却无法调适自己的心情。
可恶!她在这边烦得整夜无法人睡,他倒好,一觉睡到天亮。
想著、想著还是有气,子到外头取了昨晚的露水将就著把脸洗了,走回暂居的破庙里,取出沾湿的碎布要帮他擦拭。瞧著他睡著、却还是很漂亮的脸,她的视线就像被定住般。
那粉色的薄唇,曾经印上自已的:
扁是这样想,子的脸又是红透,一古脑儿的把布往他脸上盖。没看见,应该就不会再受影响了吧!「啊」
皇甫缁衣猛然一惊,睁开眼,就见一块湿布盖上自已的脸,他怔住了。
「不好意思,手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