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……不对,他搜寻一下记忆,就在不久前,他狂乱地想闻尽一个女人香。
女人,香。
「啊……」他想起他身在何处了,伸伸懒腰,起身往香味而去,一桌子的色香味俱全,连那个女人都带味。
「哇,你是魔术师吗?」他盯住一桌子美味而不看那女人,企图扳回刚刚有点逊的过程。
女人又是但笑不语。
马的,他拿这样的女人最没辙,通常在他身边的女人若对他有兴趣,常是聒噪的想证明她的聪明伶俐或什么,不然就是乐观活泼快乐到近乎世界级善良人士的地步,或者另一种对也没兴趣者如连月与孟琪便把他当同性看待,但这女人……依他的判断,前两者都不是。
她淡然又与世无争似地不将他放进眼里,却货真价实地让他知道她是个女人而他是个男人。
像刚刚她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