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担心她失恋又一个人在异乡,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蠢事,Jerry于是又费了一番口舌把她留下,至少,等到她恢复朝气再走。
他在书房参与完一个重要的视讯会议后,发现了她失眠的事。
这场会议,是他「失去自由」前的暖身操,台湾下午两点的会议,相当于美国东部凌晨一点,会议结束时,已大约四点多了。
他伸了个懒腰走出书房,正要回房补眠时,意外发现影音室的灯虽然是暗的,门缝却透出了忽明忽灭的光线。
他偷偷推开门,就发现她抱著曲起的膝,将脸埋在里头,肩膀一抽一抽的,显然在哭,专心的程度,连有人站在门口都不知道。
他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,又观察了一两天,这才发现她是失眠。怪不得她白天脸色老是那么难看,眼楮总是肿肿的,精神更时常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