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善善换上玄黄色的便服,喝丁口桂香奉上的热茶,伸出纤手自书架上拿了本岳墨生的作品,翻到新添上作者签名的那页。
龙飞凤舞的字迹如本人般俊逸,纤细的指尖爱恋地摩挲,仿佛触踫到他温热的皮肤。其实,她踫都没踫过他哩,岂知他皮肤温热还是不温热。但一个连眼光都那么炽热的人,皮肤当然是热的。
她忍不住逸出叹息,想起那晚两人交手,她以袖当武器,被岳翕撕下一截袖子,他却没有还给她。那截断袖……他丢了,还是小心珍藏?
善善希望是后者,脑中闪过那天他走过来掀她帘子的情景,唇边绽出一朵甜蜜的笑花。
如果无情,岂会这么做?
他是天朝的迎亲使,而她是他代皇帝迎娶的皇后,这种关系下,岳翕不可能只因为好奇心作祟,而做出这种失礼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