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蔚晴讶然地注视他,没想到他会跟她说这些。
「我是独子,妈妈很早就过世了。父亲呢,妳也知道,泰半时间都在国外处理公司的事务。他教育我的态度很严谨,即使他无暇亲自监督,却请来众多老师训练我。我的时间从小就被分割成一块一块,七点到九点是英文口训,九点到十一点是逻辑推理,这一类的。」他笑道。
「父亲很重视我的思考能力,对于我一直孤身在台湾长大这点,他觉得很满意。他认为一个真正的领导者必须不受情感牵绊,随时都以理智判断、行事,才能成就丰功伟业。那时我可以三天不说话,只在上课时回答必要的问题。」
「天啊!」好扭曲的童年,难怪他的个性这么病态……呃,封闭。
「直到我高中一年级,湘匀的父母空难过世之后,父亲成为她的监护人,将她送来与我一起生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