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在门前停下,在包包里找著那个沈重的钥匙圈。「可能是有点累了。」
「你很紧张。」
「我没有紧张。」她平直地说。
「紧张是什么,我还认得出来。要不要告诉我,你是怎么啦?」
「紧张的不是只有我一个人,在你身边,我觉得好像是在蛋壳上走路。」
「我没事,」他说。「不肯说话的人是你。」
「不用担心我。」这简直荒谬,他们已经在大吵一架的边缘,而这一点道理都没有。「你大概还有很多事要办。」
「的确,」他丢下她的行李箱,一把抓住她的手臂,在她开门之前把她转过去面对他。「有很多事。例如弄清楚这段关系要怎样发展。」
太过分了。「为什么问我?我怎会知道该要怎样发展?我从来没有踫过这种情况。」
「我也没有。」
「嘿,我真的不想和你吵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