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时野熏仍动也不动地躺在沙发上,没有丝毫回应。于是时野夫人继续道:「奶奶知道你并没有到烂醉的程度。」
时野熏手撑著沙发坐起身,眼瞳有些发红、涣散,刚冒出的胡渣更显他的颓丧。他哑著声音,懒散地问道:「找我有事?奶奶。」
时野夫人抿紧了嘴角,冷冷地审视时野熏,满心的不悦。
「你天天都往酒吧跑,以为奶奶真的不知道吗?你到底是怎么搞的?就一个女人而已,也值得你搞成这模样吗?」时野夫人眯起了眼,打量眼前的孙子;脸上淡淡的青色胡渣、杂乱而过长的发,上班穿的衬衫和长裤都还没有换下。他这个模样,已经持续了半个月,她是真的再也看不下去了。
他每天虽还是照常上班、处理公事,公司的业绩也还是持续成长,但人却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