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当真不愿意吐露?」耶律春拓扬扬眉。
「没事我要吐露什么?」耶律秋人烦躁地眯起眼。
「今天爹接获大理国国王的信函,你知道里头写些什么吗?」耶律春拓邪诡地扯了扯嘴角。
「你说什么?」耶律秋人再也无法维持镇定,倏地从吊床上跳下,用力抓住孪生兄长的衣领,寒著声问。
「我没说什么,只是爹气得吹胡子瞪眼,交代我们这几个无聊的兄弟一定要问清楚内情。」耶律春拓饶富兴味地说。
「你们……」耶律秋人气得咬牙,哼了声转身就要走。
「站住!老弟,你什么时候成亲的,我们兄弟却连杯喜酒都没喝到,这合理吗?再说新娘呢?怎么从头到尾她都没出现过?」见他没反应,耶律春拓紧眯起双目,「人家已经说了,好久没瞧见女儿,要你带她回去玩玩,可人家的女儿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