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平那晚的话迅速跳进他脑海里。
她也曾用这样的技巧「服侍」过牧平!该死的女人!一团无名火在他胸口窜烧……
他不期望自己是第一个,但是却恨透了她那惯有的伎俩。更恨自己和其他男人一样难逃她的蛊惑,像傻瓜一样一头栽了进去。
他惯怒、捉狂的情绪渴望获得宣泄。
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温柔相待。突然有伤害、惩罚她的念头——用力挺身向前——
好痛!桑亚轻叫出声。毫无预警而来的撕裂痛楚自下腹贯穿她全身。
好痛,真的好痛!她不知道会这么痛。小说都是骗人的,什么狂妄的喜悦、美妙的感受……统统是欺骗社会。
而他——该死的司家尘!一点都不温柔,亏他还是个医生。
他依旧停留在她体内。虽然痛楚已慢慢消失,但她仍觉得敝扭、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