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避两个月余未见,他的面孔仍异常清晰,微笑时双唇的弧度,偶有温柔的双眸,举手投足间的风采,无一不深烙她脑海。
怎么可能忘记?她甚至记得他说过的每一个字及声调。思念是条无形又无情的线,不分甜蜜悲伤,随著物换星移,一刀刀加深刻痕。甜得更甜、苦得更苦、痛得更加让人痛不欲生。她忍不住失声痛哭。
「孩子,娘对不起你,咱母子俩……一起走吧!」按住肮部她温柔低语,就像正哄著啼哭婴孩。
既然决定,她也不迟疑,步履不稳地下床,自一旁柜中翻出一条麻绳。
或许阿奴并没注意到,她的房间完全依照申浞书房内的小睡房布置
正如慈海所说,她斩不破心中魔障,出家不过是形式而已,她仍不能控制地思念著他。
投了三次,总算将麻绳垂挂梁上,结个环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