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晚儿,」南无春眉眼认真至极,低沉道:「那年,师父、师娘若不是陪我回府奔丧,也不至于延误了医治妳的时机,累妳带下一身病谤。」
「大师兄,你千万别这么说,也别这么想。」她吐气如兰,悸动道:「二师兄也是,一直在责怪自己,这么多年来他疼我比疼七师姊多,其实,谁都没有错啊!
「大师兄的爹尊突然仙逝,回府奔丧是尽孝道,何错之有?师父、师娘怕你有意外,陪你回府也在情理之中。是我自己不好,硬是要跟著二师兄他们出门,谁也料不到会踫上坏蛋欺负老百姓,二师兄学了一身好武功,路见不平、拔刀相助才是武者风范,又岂能怪他?」
「晚儿。」冷肃的脸庞流露出隐藏不住的怜惜。
她咬了咬唇,垂著眼眉,幽幽叹道:「其实我常想,那年我若伤重死亡倒也一了百了,大家伤心个几日几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