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,他踫过的女人不计其数,他何时这般斤斤计较来著?就因为她是处女?
是吧,处女。
所以让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夜他是怎么对待她的,而她又是怎么样的偷偷躲在浴室里咬住唇轻声哭泣……
她哭了好久好久,他也站在门外好久好久,耳听著她压抑的哭声,竟第一次觉得自己残忍。
他从不踫处女,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一次例外,也是他生命中唯一一个令他觉得心疼又抱歉的女人,他不会抱歉,也不懂得怎么抱歉,他只能用他的方式让她觉得好过一点,比方说:他左腹部受的那一刀。
她一靠近他,那股香气早已让他清醒,任何自杀性的攻击他都可以轻易闪过,何况是一把不甚锐利的餐刀及一个心有犹豫的女人。
「最后一个问题——你和洛雷夫是什么关系?」
舒赫的眸光一闪,诧异的扬眉,该为这个女人的聪明睿智鼓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