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宋玉雁看了丈夫好一会儿,突然叹了口气,「松哥,都是因为我,才耽误了你的前程,否则以你的才识,要考举人、进士,应是没问题的。」
「玉雁你说这什话?」范云松板起脸来,「咱们自小就许了婚,夫妻本是一体,还什么你我?」
「可是……」宋玉雁咬住了唇,「若非爹爹爱赌,将我卖入妓院,你也不用为了救我脱离火坑而逃离家乡,躲到这南方来……」
「别说了。」范云松握住妻子的手,「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!你爹已经因为好赌,积欠了一堆债而被债主活活打死;我则自幼父母双亡,现在咱们都是无牵无挂的人,到哪里不都好?况且你不是在南方长大的吗?老听你说南方的气候有多温暖,生活有多好,令我对南方也好生向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