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咏晴闭起眼楮,深深吸一口气,平抚在胸口流窜的躁意,这才睁开眼楮,平静地问:「你来这里做什么?」
「有人把我利用完,拍拍后,连谢谢再联络都没说就不见了,我怎么可能下来。」口气难得含著讥诮与嘲讽。
「你不像会在意节操的人,江冬暖先生。」她冷冷一笑。
「你却是很在意贞操的人,程咏晴小姐。」他青筋毕露。
「你在说什么!」伪装出来的冷睑隐隐烫红。
「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廉价,你我都清楚这一点,咏晴。」江冬暖对住她的眼楮,黑眸中闪过一丝痛苦,语气不自觉放柔了。
她别过眼,不肯看进他眼中。「别说得好像你有多了解我,天底下最了解我的人就是我自己。」
「既然你了解自己,为什么还要对自己说谎?」
凌厉的黑眸凑到她眼前,就是要把她眼中的想法探得清清楚楚,绝不遗漏半分半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