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你心情不好吗?」
盛玉棻垂头瞪著他衬衫上的扣子,过了好一会儿,才咬著唇,低声开口:「男人是不是会有……性、性冲动?」
南方纬愣住了,蹙眉问:「你为什么会这么问?」
盛玉棻神色窘赧地说:「你也知道我很怕痒嘛!你种个草莓,还要先吻我,才能种草莓……我今天不小心遇到我的前男友,他说我都不给男人踫,迟早男人会受不了而要求分手,另外找女人。他还说他很同情跟我交往的男人,只能看我,却不能踫我……我怕痒是不是一种毛病呀?」
「你别听他胡说,你只是身体很敏感,哪有什么病!」南方纬轻声骂道。
「是吗?」她疑惑的蹙眉。
「对。」南方纬肯定的点头。之前他努力在她颈子上种草莓,也是为了让她习惯他的踫触。
「那你不会觉得我这样很麻烦吗?」盛玉棻瞅著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