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才听我学姐讲,他只在排卵日跟她上床,她一怀孕便找借口开始分房,从此不踫她!害我那位学姐看了两年心理医生,最后父母看不下去,送她出国去念书了。」
真蒂像听到鬼话连篇一样睁大了眼,错愕的望著方沛然。「他他……是同性恋?他是今天的新郎耶!」好小声的质问,怕被人听到。
方沛然干涩地笑了。「你认为他会承认吗?拿枪抵住他的太阳穴,他也不敢承认,因为一承认就什么都完了,况且那死GAY应是双性恋者才对,否则怎么有办法让女人怀孕生小孩?我学姐也是自己察觉有异,逼问他,他矢口否认不打紧,还威胁我学姐,‘你这张毒嘴,想告诉别人你儿子有一位同性恋爸爸吗?’我学姐只好哑巴吃黄连,自己吞下去。」
真蒂听了头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