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轻手轻脚对他来说是很难适应且烦人的礼仪,而花玉贞那泫然欲泣、楚楚动人的模样,让吴民达更加慌张无措。
这要多久才会消退?花玉贞抬起手拧著眉心揉著。她的皮肤不只较一般女孩白细,也容易过敏受伤,有时连被蚊子咬到都会肿得去看皮肤科。
「我——我——」吴民达只会胀红著脸,口吃地说我。
花玉贞肩膀用力撞开吴民达的手。
「你很粗鲁,我要去验伤告你!」
吴民达不理花玉贞说的气话,两三步追上花玉贞,放缓脚步,和她保持二十公分的肩距。
「我送你去医院,再送你拿著验伤单到法院告我伤害。」
她又不是真的要告他!花玉贞白了和她保持平行的吴民达一眼。「我说过要告你吗?」
「有啊,刚才——」吴民达突然嘿嘿笑了几下。「下山要走很久,我送你到医院。」
「不用了,我喜欢走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