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试图替佟澄空辩护,企图捍卫自己正在龟裂的心,然而血淋淋的伤口那么地痛,痛到他无法思考,真的不能,剧痛之后残存满心满脑被背叛的痛楚,连轻浅的呼吸也会震痛伤处。
若没尝过片刻前那种甜蜜,他或许不会有这种立即被背叛而痛不欲生的感觉。
现在,他想宰了佟澄空!南宫隼以欲置人于死地的眸光逼视佟澄空,像要看穿她的思维般,那发白的唇和泛黑的脸色,正在说明有短短的一瞬间他相信的是谁。
佟澄空激愤的表情闻言丕变成无比冷漠。南宫鸢这个蠢女人,视力不好就换副眼镜,爱贺大哥就别老是端著架子,不肯下嫁,到头来只会疑神疑鬼,拖累无辜的第三者。
「昨晚妳去了哪里?」那粗声嘎哑的问话夹杂著不信任和不愿听到答案的恐惧。
「你凭什么要我报告?」佟澄空气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