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人完全不做作,真性情的表现,使得他的防卫心不知不觉卸下。
不知道有多久不曾跟女人这么轻松的相处了。
真是久到他都记不清楚了……
「嗯咳咳。」离开租赁的公寓套房,等著电梯上来,捏著喉咙咳了几声的简季珈歪了歪头,低声做著发音练习,「啊——屋耶喔……不行,喉咙痛。」
昨晚唱得太开心,声音哑了,连嗓子都发著疼。
电梯来到了一楼,简季珈与大厅的警卫打了声招呼,走出大门,左转走向最近的捷运站。
鲍司地址虽然是在台北市,但位置十分郊区,搭捷运之后还要转乘公交车,从公车站牌要走约十分钟才到,还挺麻烦的,所以她才会开车上班。
昨晚唱歌唱得太晚,她又喝了点酒,不然该叫苏宣崴带她回公司取车的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