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险!
另外他也得感激宝怀在他喝下第一口酒壶中的酒时赏了他一巴掌,使得那口酒全数喷了出去,这才让他有机会发现酒似乎不太对劲,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。
「有这样的事?」腾极皱著眉。「看来宝怀会在子夜那么晚的时间出现在怡红院只怕也和她有关,要不,她一个姑娘家没道理会在深夜去那个地方。」
塞雅那么做到底有何目的?
他知道塞雅一向对他很有好感,只是她那样做未免太过分了些,她在酒中放了婬药摆明居心叵测。
「那番婆的武功不弱,且又中意你,尤其那番女又似乎工于心计,否则怎么想得出利用咱们长相相似的特点玩这种不入流的游戏?」
「嗯。」腾极脸色十分严肃的冷沉了下来。
塞雅公主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