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是说,她是个男女关系复杂,表里不一的女人?又怎么会跟她牵扯在一块?」堂有学实在不能理解。
「夜泠不是那种女孩。」堂司澄清,对于为了逃避婚姻而撒下的不实谎言,现在反而赏了自己一巴掌。「她是我见过最专情的女人。」该列入濒临绝种的保育类动物。
「可是……」堂夫人皱著眉,欲言又止,似有难言之隐。
「什么事?」堂有学发觉妻子神情有异,催促她说。
「她有病的事吧!」堂司接腔。从母亲为难的表情判晰,他知道她势必听到了一些传言。
纸终究包不住火,况且他也从没想过要隐瞒。
「她有病?!」堂有学提高声调,情绪显得很激动。「什么病?」
堂司定定地看著双亲,眼神坚定不移。「阿兹海默症。」
「那是什么病?很严重吗?」堂有学吃惊地追问。
堂司淡然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