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刚接触不久,她的技术还不是很纯熟,往往不得要领,每回挑战手拉坯都惨遭失败,陶土成了一团烂泥。
李夜泠并不气馁,再接再厉著手进行今天的第三次拉坯。
她全神贯注,连陶艺教室发生骚动她也毫无所觉,一心专注于指尖的陶土。
直到一堵宽阔的胸膛紧贴著她的背,而她也嗅闻到一股香水混和著尼古丁的独特气息,她才猛然一怔。
好不容易成形的陶坯因受力不当而变形,但她已无心顾及。
「进度好像不怎么样。」堂司坐在她身后,双手穿过她的腰际两侧,附在她耳边低笑轻喃。
李夜泠神经紧绷,僵化成一座雕像。
他为什么会来?为什么用那种温柔得令她心痛的语气说话?
她想装作若无其事,奈何力不从心,连心脏都在颤抖……
「记得这个吗?」堂司拿出外型简单的记事本,置于一旁的矮木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