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冰!」还没蓄水的浴白有著之前残留的水气。
他跟著跨进浴白,将莲蓬头取下,调好水温,挪动她小小身子抱入他腿弯里,把温水洒在她的身子上。
随著水气热度,浴室很快弥漫著雾气,浴白上方的墙面是一片连外的玻璃,她躺在他怀里,在水气氤氲中又看见了月亮。
他环抱著她,细细啄吻她慢慢红透的耳后,「我也没力气再来一次了,小姐。」
这算是赞美吗?对于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,这是赞美吗?
她没有问他,可是身与心的满足如同温水暖热了她,她乖乖地在男人绝佳触感的胸怀里叹息,温水淹过了身子,给与她恢复体力的抚触。
「我要吃面。」她佣懒地看著月亮。
「身子泡暖了就出门去吃。」
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