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,突然对丈夫感到同情,他当时一定受到很大的伤害。
「妹,妳现在有证据证明破坏妳婚姻的祸首是那个女人吗?」文玲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她咬著下唇。「我不知道,除非我老公肯开口对我和盘托出,否则我只能凭空想象……只是我真的累了,一想到他,我就觉得好累!」现在她宁愿多想彭皓谦的事,也不愿再花时间去想她的枕边人,「老公」已经变得跟陌生人差不多了。
文玲摇摇头。「真不知该怎么说了……唉!妳自己就是医治心理的专家,妳觉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,反正--我是一定会挺妳到底的!」
家人的关怀和温情立刻涌上。「谢了!不过,姊,这事还是先不要跟姊夫及爸妈提。」
「唉!妳自己不都这么说了--纸包不住火,何况妳现在不是打算分居?瞒不住的啦!」
她深吸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