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告诉我,由于她的表现优异,已经被选为巡回演出的几个舞码i表演者,接下来将会到那些世界知名、数一数二的剧场中表演。
扁是说到那些事,她整个人就像燃烧一般--所散发出的光和亮令人眩目,令我哑然,只能安静的看著她。
她现在就像一团燃烧正盛的火焰,而我却如死水般的,一心只等待她让我燃烧起来,可以流动、可以蒸发……
发觉此,不禁困惑--这样的我……算什么呢?
尽避不断地祈求时光可以就此停住,但分离的时间很快来到,我不得不送她去机场。
目送她的背影消失,这回的难过和伤痛,远比我第一次送她离开时更甚。
尽避之后一切似乎都回到之前她没回来的样子。
我捧著她依旧不间断的来信,看著一张张关于他们舞团演出的报导剪报,其中她的表演照片还登上了法国的报纸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