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双清冷的美眸,头一回注入了热情,将一个男人从头到脚,打量得仔仔细细。
纤细如羽的柔荑,爱不释手地轻抚著那粗壮有力的臂膀,再心动的模模那线条刚硬的长腿,因为,这手啊腿的,是她不眠不休,牺牲了无数个夜晚,好不容易才缝回去的。
她的指腹,沿著那些缝补的伤口,轻柔的在他身上游走,细细欣赏自己的杰作。这些,都是她用白银针和羊脂线,一点一点的将他的皮肉和血脉,接回筋骨去,总共缝了一千零一针,一针一线,都是她呕心沥血的杰作哪!
「别踫我!黑寡妇!妳这婬秽无耻的女人,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,定将妳碎尸万段!」
她皱眉抗议。「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姑娘我尚未嫁人,不是寡妇。」真不明白,这男人干么老叫她黑寡妇啊?
「妳扒光老子的衣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