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吭都不敢吭一声。
「父皇。」他开了口。
皇上这才转过身来,扫了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的一干奴才一眼,三人立即弯身退出,将房门给带上。
朱晋棠在父皇沉重的目光下,弯拾起被父皇丢了一地的奏章,放到桌上后,思及太子刚刚的一番话,想了想,道:「请父皇多给太子一点时间。」
皇上苦笑著在桌案前坐下来,示意他也在一旁坐下后,叹了一声,「朕给了太子很多时间,只可惜,他没将时间用在学习如何当一个仁君上。」
皇宫内外,一直都布有皇室的暗卫及探子,身为一国之君的他,自然清楚谁有不好的心思。
坦白说,立长为储君,他是后悔的,太子不够谦恭仁慈,也没有治国的才干,更不肯努力,他试著让太子在朝堂上侧听,待回到议事阁后,再让太子根据方才之议提出政见,可太子每每所言不是欠缺思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