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我们都能心安,事情又岂有对错之分?」她的想法只是简单,没那么多利害的心眼。
「这也是我不能理解的地方。」严格说来,贝栗儿并未消弭他的邪恶天性一分一毫--就像他没有撼动她良善的认知一样。
黑旭只是终于摆脱不敢相信的疑虑,承认她是这样特殊的一个女人,但,根本上他还是那个喜欢为恶的撒旦使者,一点也没变。
那些所谓的情绪、良知、心软……仅仅为她。黑旭的这一面,在贝栗儿出现以前,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「那是什么感觉?」她皱眉,问的是他不必为后果负责的「恶行」。
「没什么感觉,只是生活。」邪恶之所以为邪恶,是人们订出来的规则,如果一开始,善良和邪恶的观念就颠倒过来,那么是非对错的评断,也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