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想扭转不好的印象,「只是这情况以前发生过,我姊姊就是这样嫁掉的。我最讨厌这种相亲大会,喜欢一切顺其自然。」
「那我很抱歉,今天似乎来错了。」他说。
「不!你不一样。」她急忙说,又怕太露骨,便稍缓口气,「你一点都不像我老爸以前带回来的那些男生,他的眼光是进步多了。」
「哦!」
他只应一声,并未往下问,让晓青没机会说出心里的话来。
两人已走到暖房,里面陈列著许多珍贵又娇艳的兰花。有的只是幼苗,在柔雅的照明灯下刚抽枝发芽;有的则亭亭绽放,淡紫的清秀、深紫的雍容、浅粉的高贵、洋红的艳丽,在美丽的纹彩中,吐露著若有若无的香气。
圣平一一细看,对一钵插有温度计的兰花极有兴趣。
「那是厚盛草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