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夭哪!」温蝶蝶惊诧地瞋她,「到底是广告中人,妳的遣词用字比妳的行为勇敢多了,说的到底是比唱的好听,对不对,哦?」
「妳在暗示?」
屋漏偏逢连夜雨。此时此刻谁会比她更倒霉,升迁无望不打紧,还遭小人妒恨?再角力下去,她难保不会一时冲动,错手扭断花痴的脖子,教台湾千千万万的男同胞痛失一条泄欲管道;或许这样台湾的空气会干净一点。
啧啧,每回谈到她的情人们,乳臭未干的小表铁定翻脸,屡试不爽,真灵。
「哪有暗示什么。」温蝶蝶无辜至极。「人家只是担心妳过分沉迷于工作,忘了怎么接近男人,努力工作又得不到回报,落了个进退两难的痛苦局面,好可怜哪。」
「需索无度,妳才得小心操劳过度,一身的器官提早往下垂落,日后的整容费用过于庞大,负担不起。」佟澄空失控地咆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