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嘟哝著。
「别找借口了,快点起床,还有工作等著妳呢!」邵定樵点了一下她的前额轻喝。
「工作?什么工作?」她摀著前额,皱眉问。
「去别墅整理庭园啊!人家都指名要妳了,当然得由妳去……」他说著在心里窃笑,这样也好,他正愁兰心又要嚷著去台北。
「啊?我才不要再去那栋鬼里鬼气的别墅!」她迭声大喊。
「妳非去不可,这是工作,以后别墅的园丁就是妳了。」
「爸,你就不怕你可爱的女儿被人给宰了?」她瞪大眼楮问。回想起那个怪人杀气腾腾的眼神,要不是他行动不便,恐怕真的会跳起来打她。
「谁会宰了妳?在咱们镇上,谁还打得赢妳?再说,平先生不是那种人啦!」他摆摆手。
「我说的不是平先生,而是那个……」
「哪个?别墅里不就只有平先生一个人而已吗?」他双手背在腰走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