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无忧无虑、从不知道什么叫烦恼的郝晓晓,竟然会叹气?
「郝晓晓,你在这哀叹什么啊?!」
忍不住,晓晓用力敲了下自己的脑袋瓜,忿忿骂起自己。
她从来不是那种光会坐著叹气的人,而是个想做什么就做、想说什么就说的行动派,怎知才离家短短不到半个月,她开始反常起来。
难道离家会让人多愁善感?
可是——可是她一点也不想家啊,她只是有种像少了什么东西,觉得浑身都不对劲的感觉而已。
尤其一想到欧阳琖,那种感觉就更加强烈——她想见他,就算只是一眼也好!
可是在凌紫衣的监视下,她根本哪儿也去不了,简直就是把她当成豢养的小猫小狈一样,每天不是对她发号施令,就是以耍弄她取乐。
直到现在,她才终于明白什么叫「宠玩」,就是供凌紫衣解闷排遣无聊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