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他仍有不踏实的感觉,因为他不了解她的过去!
尽避心底有另一道声音要他忘了此事,可是,他却办不到。
并不是要揭她过去疮疤,他只是想知道她过去到底过著甚么样的生活,为甚么会以诈骗营生?种种疑问始终盘踞在他心头。
紫罂瞧住他,忽然回道:「小时候,我最怕天冷,因为这样就不容易讨饭吃,常常怕自己饿死、冻死在路边。」
「你的爹娘呢?」他直觉地反问。
「我不知道他们在哪儿?」
他瞧住她,未发一语,一颗心却渐渐收紧。
「义父是在沧洲捡到我的,当年我只有四岁大,沧洲水患闹疫,义父说,我的爹娘也许死了,也许逃疫去了,总之,我是遗孤,无依无靠的孩子。」
「你的义父就是婚宴上那个人吗?」
紫罂点点头。」他叫赵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