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把我带来这里,她不是……」她紧张的望向他。
从「掳」变「带」,她显然不怪他了。
必宁深深注视著冰心,瞧得她心如小鹿乱撞,羞得不敢跟他对视,只拿眼角余光偷瞄他。
「你放心。她只是去查守夜的侍女有没有偷懒,并没有掀开床帐查你。我带走你时,把棉被叠成人形状,从床帐外看去,毫无破锭。」
冰心松口气,想想又觉得不放心。
「我还是回去好了。」她说,准备下床时,却发觉自己光著脚,不由怔住。
「得等我们谈清楚,你才能走。」关宁心不在焉的说,目光落向那双莲足,像两朵粉莲,正适合开在他手上。
他心情一荡,怕自己真的伸手去握住她的脚,连忙将眼光转开,清了清喉咙道:「你今晚的琴弹得真糟,不及你以往的水准。」
「你听过我弹琴?」冰心讶然道。
「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