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达凯,以后眼楮睁亮一点,别再押错宝。」南系宽心情大好,看著桌边矮半截的制服小表,拍桌吆喝著:「倒酒、倒酒!」
大理石墙上的挂钟,长短针早已通过十二,斜指一、三。男寝一楼的休闲厅仍旧喧哗不休,亮如白昼。大壁炉火光妖冶,烧得正红,驱赶著偷渡入窗的夜色。淡色真丝地毯上,丢得到处是坚果壳、烟肩、咬了一半的鱼子酱苏打饼,那些半醉、全醉的一般生们,有的高坐在临窗的黑曜岩大圆桌,脚踩著椅子,意态傲慢地享受达凯那一帮制服小表们的服务,有的占据躺椅鬼吼鬼叫。
「喂—小表,过来帮老子按摩!」趴在长沙发上的一般生——肌肉男——绰号「马鬼」的学长,粗吼命令著。
「达凯,你过去。」南系宽拍一下达凯的肩膀。
达凯猛地将酒瓶往坚硬的桌面放,发出抗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