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椎心的痛楚猝不及防地涌上心头,喉间苦涩得令他说不出话。
「我不会嫌弃雀儿的,就算她带著你的孩子嫁入我们李家,我对她还是一样的呵疼,相信我的爸妈也是一样。」趁著勇气尚未消褪,李贯中急著道出自己的决定。
范羿行的眸子迸出阴寒,他势在必得的挑战口吻令高扬的火气更加烧滚,无处可发泄的烦闷在身体深处轰隆隆敲打,可是他无可奈何。
除了没有行为能力的婴儿时期,他反抗不了被丢弃的命运,这是长大以后的第一次,他发现自己竟作主不了往后的人生。
爱一个人爱得太深是种折磨,发了狂地想拥有全部且永远的她,却不忍心让她尝到半点伤痛的滋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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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范范,你睡了吗?」金雀儿转向连续几晚总是背对自己而眠的宽背轻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