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豆顿了一秒,才回道:「喔!」她走到他面前,观察著他身上的盔甲。这该怎么卸下呢?她绕著他转圈,瞧见他身体两侧有绳结系著,于是动手帮他解开。
这时军医已包扎好王守的伤势,他起身对左膺道:「左将军,他已无大碍,但因为箭矢整个贯穿他的肩,失血过多,恐怕得休养个十天半个月。」
小豆看了军医一眼,他大约四十岁左右,身材高瘦,留著短髭,脸孔稍长,五官和善可亲;听了他的话后,她才晓得原来眼前这个凶恶的男人就是将军。
「十天半个月?这么久。」李贺交叉双臂。「那不就没人伺候你?」他望向左膺。
「我不需要人伺候。」左膺无所谓地耸耸肩。
「我知道你不用人伺候你,但总要人帮你穿甲衣、卸甲衣吧!」李贺道。穿衣服可以自己来,但穿甲衣可不行,没人帮忙的话很难穿得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