霎时水花四处飞溅,甚至连他的衣摆也给溅湿了。
慕容宁像个错闯虎穴的小耗子,整个人缩在木盆里,只露出一双羞窘的大眼,紧张的盯著他。
「你、你忘了敲门。」她结结巴巴的醒他。
「这是我的地方,为什么要敲门?」他粗声低吼道,一双在酒气蒸醺下的眸显得幽暗浓浊,瞬也不瞬的盯住她,像是饥饿的老虎盯著可口的猎物。
「我──我正在净身。」她一张脸红得像是刚从火炉里端出来。
他看起来像是喝醉了,说起话来却又清晰不紊,反倒是滴酒未沾的她说起话来结结巴巴,完全不听使唤。
「我看到了。」他不悦的蹙起眉,像是对她把他当傻子的语气感到不满。
「喔──」慕容宁长长的应了一声,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耐烦,很识相的不敢再开口惹他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