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敬昊也没想到练龙的酒量竟然那么浅,几杯酒就醉倒了。「谁说我……我醉了?
我没醉——」新郎倌练龙突然摆开架著他的人,冲上前去扯开了龚琉璃头上那容婶方才好不容易才拉好的红盖头,凑上前一看道:「你是……琉璃——」
「是啊,夫君。」龚琉璃经他这么一闹,所有紧张的情绪全都烟消云散了,唇边轻扬著愉悦的笑意,幸好他还记得她。
「哎哟!我的老天爷啊,我的好姑爷,你怎?能这样随手将小姐的盖头扯下?这是不对的,应该要……」
「好了,容婶,不要计较这么多啦,反正龙哥有掀开盖头就好。」龚琉璃连忙打断她的话。很奇怪的,从小在她的薰陶教导之下,自己非但没有变得守礼,反而贪玩又顽皮,这……不知道该怪谁呵!
「是啊是啊,那些不重要,重要的是进洞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