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木已成舟,他就必须对宓儿完全死心,所以他希望宓儿能离他远一点,最好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。然,当他一睁眼,看见在身旁照料他的依旧是她时,他恨不得立刻从她眼前消失。
愬要折磨他也就罢了,为什么连宓儿也要……
「殷大哥,你的伤口还会疼吗?」望著他冷然的眼,左蝉宓骤感失落的垂下水漾般的眼眸。
「疼又如何,不疼又如何?」慕容殷不带感情的哼道。
殷大哥也开始厌恶她了吧!
左蝉宓感觉眼楮湿湿的、热热的,但她仍是动了一下唇瓣,轻道:「如果疼,那我就赶快请大夫过来;要是不疼的话,我、我就--」
「你就可以滚了。」慕容殷毫不客气地接道。
「殷大哥,请你让我留在这里照顾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