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真双眸突然注满了泪水,吃力地想解释,「他们是──」
凌秀的嘴却压到她唇上,没有吻著,只是烫烫的压著,阻止她说话。她听见他用一种幽沉得怪异的声调说,「你知不知道,你爹爹已经把你许给了我?很快你就要成为我的妻室,在你的思想里,不能有别人,只能有我,懂吗?」
她不明所以的打著颤,没能作声。
凌秀蓦地把手一放,真真跌到栏干上。她还来不及收拾那股惊悸感,已见凌秀回身一转,不回厢房,竟又朝黑黝黝的后园子去了。
只踌躇一下,她还是喊:「你──你要去哪儿?」
他打住步伐,回头对她微笑。「你不是把哮天番的下落告诉我了?我这就去找他们……谈谈。」
在她的思想里,不敢有思念,然而每当入了梦,那条粗犷而英伟的影子,却是了无顾忌的充斥在梦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