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过,就这么放过,我不甘心。」噘著嘴,她不依地娇暝。
「那么,你待如何?」宠溺望著她娇美的容颜,他放任她的小心眼。
凑在他耳边嘀咕了数句,无名哭笑不得,又无限同情地望著任狂。「好吧!」
封晴境是打算将任狂光溜溜地挂在杭州城门上,画上一只大乌龟,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。
好可怜啊——才怪!
「女儿,快拜堂吧!别误了时辰。」封夫人喜孜孜地招著手。
「娘,我同谁拜堂啊?」蹙眉不解,封晴境老实说一向模不透自个儿的娘在想些什么。
「傻孩子!无名!」得意洋洋的公布答案,在发觉众人怔住后,封夫人不快地催促道:「快快快,别浪费了好时辰。」
几水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眨了又眨,封晴境无法相信这天大的好消息是真的。
她还以为自己得同无名私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