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扫地出门,却被迫带走主人的宠物,这……算不算犯法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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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闭的木屋漆黑一片,但不影响巴那思一流的夜视力,背对著门板,仿佛就能阻挡她的哭喊声。
右手缓缓模上左脸颊的疤,接著落到左手肘,顺著凹凸不平的疤痕模到受伤最为严重的手腕。
时隔三年,当年灼热的痛,仍旧清楚而深刻,怎么也忘不了。
望著房子底部那间尘封三年多的「禁地」,他的心澎湃燃烧,受蛊惑地移动脚步来到深锁的房门外,左手颤抖地模上积满尘垢的锁,一踫到锁,他仿佛被电到般,马上回神,缩手。
他在干么?他难道忘了,就是房内的那些东西让他遭受背叛和伤痛啊!只有远离和毁弃,他的生活才能获得永久的平静。
但,要他毁弃房里的一切,他舍不得,毕竟那是他的过去,也是他生命的绝大部分啊!
所以,他只能继续锁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