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拿了个牛皮纸袋递给她。「这里头是他们投宿饭店的相片,登记为两间房,但事实上……梁雪蔷小姐在当地凌晨一点三十二分去敲赫墨言先生住的326室,一直到隔天十点多,两人才由同一个房间走出来,你想,这近九个小时的想像空间有多大?」
直到后来那位狗仔记者走后,梁冬薇还是浑浑噩噩的。她是在作梦吧?作一场荒谬又可笑的恶梦……
不!不对!为何她什么事情都是透过别人才知道?既然她是当事人之一,是不是也该去问同样身为当事人的赫墨言,看看他怎么说?
反正最坏的情况、最糟的心情就是这样了,她为什么不去求证他?
有些事她得勇敢的去面对,起码才不会再有类似当年她和罗政宇那样的憾事产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