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三年来,每个月我定期汇款人你的户头,当情妇的钱我一分都不曾欠过你,现在你得好好想想该如何还我?」
「钱我可以还给你……」霍巧怜酸楚地低喃著。
她不解他已经结婚了,她也已经远走他乡,他为何还要如期付上那笔钱?原来在他的心目中,她是那种爱慕虚荣、视钱如命的女子?心像被刺入数刀般,疼痛入骨。
「钱……你认为我南宫环宇会欠钱花吗?我要的是权利,你足足欠了我三年,这笔账你要如何还我?」他冷哼著。「什么意思?」睁大眼,心被紧紧地扯痛。
「当年我们之间从没有谈及分手的事,你凭什么做主?凭什么以为单方面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?」他冷残无情地抛下话。
「我……我以为这样的结果,对彼此都好……」被他逼到无路可退,她垂下眼,虚弱地应话。